Free Will

笑忘录(6):胡乱记

其一:人

女人的风度在于表达她对自己的看法,以及界定别人对待她的分寸。她的风度从姿态、声音、见解、表情、服饰、品味和选定的场合上体现出来——实际上,她所作的一切,无一不为她的风度增色。……男性观察女性;女性注意自己被别人观察。这不仅决定了大多数的男女关系,还决定了女性自己的内在关系,女性自身的观察者是男性,而被观察者为女性。这样被动主动的交互构成了男人们最基本的窥淫欲和恋物癖的现实表现以及女人在这个环境下被预设为被男人品赏的艺术品的尴尬局面。

知识分子对人民的引导应该是一个缓慢感化逐渐深入的过程,一开始就让老百姓穿高端的品牌,吃喝上等的烟酒是不切实际的,他们穿着不合适,吃进去还反胃,最后还弄个“文化强行入侵”的罪名,如此悲剧来源于知识分子自以为是的旨趣,该杜绝。阳春白雪对下里巴人所持有的态度不应是嫌弃,该是怜悯。

我们都是时代的弄潮儿,这不错,但是必须要清楚地认识到,我们弄得潮有大也有小,也有压根儿就不知道怎么弄潮,你不该为之抱怨,这是历史的必然,总会有潜藏的智慧不被挖掘,总会有好马遇不到伯乐。但是,于自身来说,你不该愤世骇俗,你得用尽全力去弄点潮出来,加把劲,再加把劲,说不定就弄出大潮来了嘞。

其实我们真的太年轻,年轻到不懂得原来爱情到了考虑现实的时候,到了和金钱权利挂钩之后,就再也不是原来的摸样的了。所以,趁自己还没有沾染那些东西的时候,好好地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如果你要考虑现实,那就去考虑吧,跟着自己的心走。每个人确实需要更长远的眼光,要看到远方的事情,但是青春真的就那么就一眨眼就不在了,有多少人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爱着真正爱的人,过着内心喜欢和向往的生活?有多少人在不停忙碌着,却不知是为了什么?有多少人在混混沌沌着,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有太多的牵绊,有太多的不舍,有太多的不甘心。待到我们放下这些所谓的不舍、牵绊与不甘心,也正是我们真正活着的时候。一个人永远守护另一个人是不可能的。希望你记住我,记住我曾经这样存在过。记忆这东西总有些不可思议。身临其境的时候,几乎未曾意识到那片风景,未曾觉得它有什么撩人情怀之处,但到了十几年之后我们可能还无法忘怀。我老是介于“不充分”和“完全不够”之间,我总是感到饥渴,真想拼着劲儿得到一次爱。容许我百分之百的任性。村上春树讲:“ 把人生当做饼干罐就可以了。饼干罐不是装了各种各样的饼干,喜欢的和不喜欢的都在里面吗?如果先一个劲儿的挑你喜欢吃的,那么剩下的就全是不大喜欢的。每次遇到麻烦我就这样想,先把这个应付过去,往下就好办了。

计划实在是一样满足虚荣心的好玩意儿,你欢腾于欣赏顺利达成的自己并且毫不自禁的开始畅想那种虚无的满足感,这样的力量实在是软弱的,毫无生机的,既然没实质的胜利,那你就是个十足的阿q,精神胜利的恶魔在肆虐你,让你分不清方向,你依旧在狂笑,不带一点点对自己的歉意。

所谓的有力不取决于肉体所能承载的负重和劳累,每天听到上千种声音,每天走6000步,每天看到1000种颜色,每天接触不一样滋味的空气,我的器官接受了周围的一切顺其自然的,你想看到的或者想避开的,都会一溜烟的在你神经的深处划过轨迹,记住的便是你的选择和潜意识里面想要的得到的,所以珍惜你记住的同时缅怀你没记住的。

其二:物

电影的发展不是绝对的,而是在一盘散沙里面掏出金来,时不时又混点泥沙进去,往复循环,进步的地方我们看的很明显,但是退步的趋势也是在很大一部分的元素里面可以显而易见的。看电影是一个艺术门道,主观的感觉是用来解决温饱的,那么深刻地剖析就是让你开始挑剔一部好电影的“色香味”,才可以真的把整个电影的精髓挖掘出来。

谁都有你想不到的难题,困扰于心的在别人看来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在这里可以学到一个受用的经验:当缠绕着你的那些忧思无法被自己打败以及翻越的时候,把视线放远些,不要局限于一个角度,你看到的就不会是墙角的草,而是大草原的葱茏,那是何其美妙的世界。当然,这需要有一定的阅历(阅读,经历很重要),去扩展你的经历簿。

如果把马蜂窝移到自己的居室,帮里头的蜜蜂精心准备好繁茂生长的花朵,恰到好处的阳光,各种生命的迹象,以至于让他们察觉不到自己身处异境,即使有人类在他们周围逡巡,也不会折回或做出抵抗。让这样的环境持续尽量久一些,蜜蜂也会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发生细微的变化,那是依赖于环境的惯性适应。强行改变人类的行为亦是如此,扭曲变形,失去重心没有防线,离开安全区域的不安与彷徨,偏离轨道与甚者再也无可复原。

对于哲学问题除非你长期为之苦思冥想,否则你根本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问题。要对哲学史有很好的说明,你必须竭尽所能从其”内部“看清各个哲学问题,设身处地地进入你所讨论的哲学家们的内心世界。你必须弄清那些问题对为之乐此不疲的哲学家意味着什么,弄清哲学家们始终关注的焦点。不如此”艰辛“是不可能写出真正的思想史的。另外,除非你自己专注于相关领域并进行深入研究,否则你无法写出他人在该领域艰难跋涉的历史。意识形态的历史,严格来说,只有那些热衷于意识形态问题并懂得如何思考意识形态问题的人才能写。

哲学解决的是观念之间、词语之间或表述方法之间的冲突产生出来的各种疑难。不同于经验问题。关于生活的目的、善和恶、自由和必然、客观性和相对性等的一系列问题,既不能考查阅最高级的辞典来解决,也不能用经验方法或数学推理方法来解决。设身处地地进入思想家们的内心和世界观是必要的,移情也是不可或缺的,尽管这样做面临证据不足和不确定性,乃至困难重重。诸如在研究马克思时,应该力图使自己像马克思本人在柏林、在巴黎、在布鲁塞尔和在伦敦那样,思考它的各种概念、范畴及其德语词汇。他们的思想是怎样产生的?在什么特定的时间、地点、社会条件下产生的?他们的思想可能很多人都有同感,但毕竟那是属于他们自己的。你必须不断反问自己,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烦恼?什么东西使他们对这些问题苦苦思索?他们的理论或著作是怎么样在他们头脑中成熟的?人们不能完全抽象地超历史地谈论各种思想;但是,人们也不能孤立地仅在具体的历史环境中来描述各种思想,好像这些思想在他们的框架之外没有任何意义似的。这是一种复杂的、含糊不清的、需要借助心理学视野以及丰富想象力的研究工作,他不可能获得什么必然性的结论、在多数情况下,只能达到高度的持之有故和言之有理,达到理智能力的首尾一贯和清楚明白,还有独创性和有效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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