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序
现在书就在我的手上,约摸有个十来本,我想说说我接下来和他们即将擦出的火花。
对,书还没放上书架,买来只是随意堆在床边,还没有带来和井然有序俱来的那种轻微无聊的单调滋味,我还没有准备好把淘来的书展示给朋友们看,就像是没有精心剪辑的影片,那种随意拼凑出来的画面固然有吸引力,但是我会赋予更多关于藏书的意义(每本书的每一册都有其命运)。
现在书就在我的手上,约摸有个十来本,我想说说我接下来和他们即将擦出的火花。
对,书还没放上书架,买来只是随意堆在床边,还没有带来和井然有序俱来的那种轻微无聊的单调滋味,我还没有准备好把淘来的书展示给朋友们看,就像是没有精心剪辑的影片,那种随意拼凑出来的画面固然有吸引力,但是我会赋予更多关于藏书的意义(每本书的每一册都有其命运)。
二十一世纪的第十三个年头,顺势来到的一天,圣索菲亚教堂前,游客不多,一些人交流,一些人快步,一些人,像我一样,对着教堂说话,像是对着自己。
丹尼斯大街与路易斯大街交汇的十字路口中央,高空中悬着一个雕塑,底下刷成灰色的塑像,凝视状。街边的的花满楼里,歌妓一刻不停,欢歌轻舞,北上的旅人在肉欲慰藉里且度今宵。
还记得上一次给你写信是你从南方回到北方的那个夜晚,我激动地关掉播放到一半的电影,颇似少女祈祷般,浸润在回忆过往的文字中,静静地等待着那个北方姑娘,回到属于她的地方。正是那天,我感觉到我在这里的生活渐渐有了生机。现在,距离你来的那一天已经过去快三年了,我已记不清我们有过多少次争吵,但回想起来那些模糊的场景,却总觉还是温暖的,那正是我们共同度过寻常生活的印记。
昨天我们又争吵了。